這個禮拜不約而同地我和不同的人爬了三座不同的山,他們都是我生命中重要不可湮沒的一環。而當中發生的種種,因為感動,很容易讓我寫成一篇型式鬆散的漫遊小說。
第一座山是蟄伏在台北東南邊的虎山,伴遊者是樵樵,一路上我和往常一樣口沫橫飛地討論各種事情,他還告訴我一個晴天沒霹靂的消息,讓人耿耿於懷到現在。我們僅在山腰的涼亭休息半晌,認定腳下的台北盆地如同我們玩過的模擬城市後,便折返下山,最後回到國家音樂廳,以一場感人的音樂會打包心情回家。我還記的下山時樵樵說,下山是人生智慧的開始。
第二座山到了淡水,伴遊者是我以前認為會和我攜手相伴餘生的情人。淡水,自河岸拔地而起,其實這地方也是由好幾座小山岡組合而成,只是開發的歷史久遠,巷弄街坊間的人文氣息與種種寄託於此的情愫,讓人忘卻腳下踏的也有山的高度。那天我們從老街上的福德宮,漫步到正在進行古績維護的紅毛城,一路上原來他都一直帶著他的最愛,那本古地圖集式小說《古都》(某種程度上那是我們感情上的證物),可以不時地拿出來翻閱對照,我們正在走過的路。旅遊的終點,我們爬上了克難坡,來到了我不得不選擇卻也深深愛上的淡江大學,那時我很想跟對方說,在這三年的深夜,因為沒有你的分享,少了一種擁抱的溫度。
第三座去了景美的仙跡岩,伴遊者是我的父母。在這之前我和母親因為理念不和,整整三個禮拜沒說過半句話。會去到那座山,完全是因為母親和別人約會時沒把時間講清楚,才會出門在半路上,選擇一個完全陌生的地方。雖說陌生,但那山就像台北其他各地的小山,有了山,就有了步道,有了步道就有了人潮,接著是一座廟宇,一座涼亭,更多的步道,更多的人潮,就像某些愛,只會多不曾變少,多到一定程度之後就會造成破壞,例如:步道上隨手亂丟的垃圾、在自然間播放起不合自然的響音,需要大家更用心地經營與付出,才能使道路舒適暢行。這趟和母親的「破冰之旅」在我們到山下的景美市場買菜後順利落幕。
在回程的捷運車上,我心靈感到莫名的感動和滿足,這禮拜三座山的美景與形象將鍾情地刻印在我腦海,今後的回憶會因為這三座山更美麗更美好。
Sunday, October 9, 20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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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們10(Story:必備信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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