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ednesday, November 5, 2025

專業的聲音7:How Long Will I Love You

1971年,資訊時代即將降臨之際,社會學家賽門(Herbert Simon)寫道: 在資訊豐富的世界,資訊的充足卻代表另一種東西的缺乏:不管資訊會消耗什麼東西,這種東西將變得稀少。而資訊需要消耗什麼是相當顯而易見的:它消耗資訊接收者的注意力。因此,資訊的豐富將造成注意力的貧乏。 ——《免費!》

為什麼專制的父母養不出真正感恩的孩子?

/Madeleine Cheng
今天在上東城聽到一位來美國多年、正攻讀兒童心理學博士的華人學者演講,分享她的童年跟她自己育兒觀察與研究結果,深深打中在場300為父母的心。尤其是她談到:「為什麼很多中國父母覺得自己為孩子付出一切,卻養不出感恩的孩子?」這個問題,也許是每一個華人家庭都該認真面對的。

💬對比對話:華人情緒勒索 vs. 西方開明式溝通
來看看兩種教育風格在家庭日常對話中的差異,更清楚呈現兩種心態的根源:

情境一:成績不理想
專制父母說:
「我花了這麼多錢讓你補習,你居然考這樣?對得起我嗎?」
開明父母說:
看來這次不如預期,有什麼部分你覺得最難?我們一起分析一下。」

情境二:想學藝術或音樂
專制父母說:
「學這個以後怎麼賺錢?別鬧了,我們辛苦一輩子,不是讓你去做夢的。」
開明父母說:「如果這是你熱愛的領域,我們可以一起研究如何讓它變成一份穩定又快樂的生活。」

情境三:父母需要照顧
專制父母說:
「你從小我拉拔你長大,現在連一點照顧都不願意?你還是人嗎?」
開明父母說:
「年紀大了有些事情需要幫忙,但我知道你也有生活壓力,謝謝你願意為我付出。」

這樣的語言差異,讓孩子的感受完全不同。一邊是愧疚與壓力,一邊是被理解與選擇權。

🌱那什麼樣的父母,才能養出真正懂得感恩的孩子?

答案並不複雜,但需要勇氣與自我覺察:
✅1. 給予無條件的愛
不以孩子的表現決定愛的多寡,讓他知道他本身就值得被愛,不需努力證明。

✅2. 設立清楚的邊界
尊重孩子是獨立的個體,而不是自己的延伸或人生備胎。

✅3. 放下「我都是為你好」的控制語言
取而代之的是傾聽、陪伴、支持孩子探索他自己的人生。

✅4. 承認自己也是不完美的父母
當你願意說:「我以前不知道怎麼更好地表達愛,但我願意學習。」 這比任何批評和指導都更有力量。
🎯給父母的一句提醒
你想要的是一個會回家的孩子,還是一個為了報恩而勉強靠近你的人?

真正能收穫孩子感恩的父母,從不會要求孩子「你應該感謝我」,而是用正確的方式去愛、去尊重,用身教傳遞溫暖與安全感。 因為
被愛的孩子,才有能力去愛人;
自由的靈魂,才會願意回家。

關於文化局補助獨立音樂

djjszu
大約在2007年 我在Street Voice 上聽到拷秋勤樂團的作品 覺得他們的音樂很讚 既本土又很國際化 於是我主動聯絡主唱范姜 希望能幫他們免費編幾首歌 同時還有包括林強 DJ point..等音樂人也做了同樣的事 到了07年底他們的專輯發行大概過了一年 范姜收到美國獨立音樂獎主辦單位的 Email

通知他們入圍了幾項大獎 希望他們來美國領獎 當時是相信音樂先掏腰包贊助他們旅費 他們才有機會來紐約 因為定居紐約 所以他們來領獎時 紐約經文處和台灣新聞局有邀請本人一起招待他們 等他們回台後 當時的文化局局長官員們找了我五六次與他們餐敘和開會 向我請益該如何讓台灣的音樂國際化當時我給他們的建議是 應該要制定方案 專門補助一些沒受到唱片公司青睞非以商業目的為導向的音樂創作者政府應該要補助這些有才華 但無法被商業市場認可的音樂人 政府的角色應該是讓這些人有機會讓市場聽見…

可惜的是 文化局偏愛特定類型的音樂人好多有才華的團體個人 都因為補助名額長期被特定人士佔據很多辛苦的音樂人都在抱怨為什麼幾乎每年的補助案都是這些人在領取 這很明顯的是在濫用政府的美意 專門圖利有關係有人脈的音樂團體和獨立唱片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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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什麼五迷(雖然跟他們都認識) 也沒有任何政治傾向 無黨無派 但總覺得補助案就像光電案一樣 原本都是政府的美意 但總是會被有心人士利用 形成一個產業鏈 市場上甚至出現專門幫樂團寫補助案的寫手 還有專門的唱片公司 長期靠政府補助款維生 這實在是一件令人感到難過的事 我不敢說補助音樂方案是一個人的功勞 應該要感謝官員們的努力爭取 但我知道政府的美意長年來都被特定人士濫用 著實是件超噁心的事

929corinne
發補助的評審 隔年再是金曲獎評審今年拿補助 明年順勢入圍
搬來頒去 都是同一批人
專輯好不好是主觀 審美倒是很疲勞 支持公布歷年補助
某意識形態或表態拿到補助機會也超高

「運算思維」/陳顯立

我很少對外人說,在我當燦坤營運長的兩年,每天早上從家裡車庫開車到公司停車場,那一段路上,我都在哭。因為壓力實在太大了。公司一年兩百多億的營業額,換算下來,每天就是七、八千萬⋯⋯

壓力不只是數字,還來自客戶、供應商,以及內部的團隊。但哭完,擦乾眼淚,我還是走進公司,重新開始。

這讓我學會了一件事:每天歸零。不管昨天是好是壞,今天都是新的一天。我認為這思維這不只是職場的生存技巧,而是一種人生的態度。回想起來,我工作的起點很單純,就是錢。因為我出身的家境很貧困,所以對於賺錢有很強烈的渴望。

可是一旦基本的需求被滿足,我開始意識到,工作的意義不是只有薪水。它慢慢變成一種「證明自己」的方式。當我能在工作中找到差異化,能做出別人做不到的事情,那種感覺,讓我知道自己是獨一無二的。後來我更明白一件事:工作是自我肯定的方式之一,但不是唯一的方式。

有人選擇拼命工作,有人選擇輕鬆生活,有人選擇懶散度日,那都是肯定自己的一種形式。我的選擇是用全力以赴的工作,來成就內心的滿足。所以當很多人會問我,人要怎麼突破迷茫?我的體會是:迷茫不是失敗,而是成長必經的階段。

就像走在大霧裡,你不會一瞬間找到出口。能做的,是繼續走,邊走邊點燈。那一盞盞小燈,可能是一個小實驗、一個新的嘗試、一個小小的突破。這些不會立刻帶你到終點,但會慢慢讓道路清晰。同時你要分清楚自己卡住的是「方向」還是「方法」。如果是不知道去哪裡,那就需要探索;如果是知道要去哪裡卻不會走,那就需要規劃。把這兩種迷茫分開,才不會在原地打轉。

人生走過這段,後來我用「運算思維」來看人生。人生就像寫程式,不是一次 compile 就能完美,而是要不斷 debug、refactor、release 新版本。

這三個關鍵詞提醒我:
分解:把大問題拆成小問題,才有可能解決。

抽象:從事件裡找到規律,轉化成可重複使用的經驗。

迭代:不斷嘗試、修正,再嘗試,才會逐步接近更好的解。

當然人生也不是冷冰冰的演算法,其中還有愛、偶然與混沌。這些就像程式裡的隨機性,雖然不可控,卻往往帶來意外的驚喜與突破。

回顧這一路,工作的意義對我來說,已經不是單純的賺錢或升遷,而是一個實驗場。
讓我測試信念,證明價值,也學會了接受不確定。迷茫不是敵人,而是過程;人生不是解一道固定方程式,而是一場不斷更新的演算。

所以我很相信人生沒有標準答案,但只要每天能夠歸零,願意繼續往前走,那就是最好的解。
某種程度上,這是一部「非歷史」(non-historical)的寫作,包含在既有「歷史」認知裡不存在,或是尚未被細緻描述的事物。例如,無頭鬼魅所引動的超自然現象與傳聞,是難以有所依據,去指稱「祂」和特定歷史時期、事件的關聯,但卻是地方社會的人們,在談論過去及面對地方歷史的時候,極其「活躍」的事物。儘管本書使用不少史料文獻,但並非是要進行實證性及客觀性的論述,而是想要指出潛藏於檔案裡面,那些會令人不安和躁動的事物;本書也援引了大量的民間口述記憶,但不是要進行口述歷史的分析及探討,而是因為這些記憶能夠爛動人們對歷史的感受性和情動力。進而可能促使史料文獻和耆老口述,在時間的意義上產生歷史性的質變,轉向讀者所處在的當下時空,以及更為迫切的未來—重新去評估及思量,生活在這塊土地上的「我們」,究竟包含著誰?甚麼又是「我們」之間希望達到的「理解」及「對話」。 p.64《噤聲之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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