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看了昨日的預報新聞,確實沒有說今日北高雄有雨。
半年?之前的信
有聊過我與XX後來的事嗎?可能我還是很在意罷。婚禮在得知你不會出席之後,我去邀請了他,半年之前慎重地打了電話。後來不了了之,一方面忙碌,一方面覺得對方應該要主動回覆。那是過年時候的問候,打去他在高雄的家,因為已經找不到其他的聯絡方式。在多年之後,終於放下之後,我想關心他們,也聽到他們孩子的聲音。 最後,他留了手機說保持聯絡。
那個手機號碼我打了好幾次都不通,有一次終於想通,那是錯誤的號碼,然後倏忽有個靈感,電話那端終於有了他的聲音。
我沒有問他屏蔽的臉書,我沒有問他錯誤的號碼(搞不好是我寫錯),我沒有問當年最後的承諾-邀請我去他的婚禮(我單方面的幻想),…。 電話中他說「可以用line保持聯絡」,但我沒留,後來那個手機號碼就一直轉到語音信箱了。
「只怪時間,沒有給你記得我的線索。」-〈 〉
同樣的告別
同樣的告別太多太多了,沒有一個是不揪心。「走到回憶的最後一刻,
他埋下了承諾,紀念那一段過往。
生命的難,能淬鍊出柔軟的心,曾經的熱,都可能會被無可預期的失去,變得冷冽。在很多很多的以後,發現時間正是一份溫柔的柔軟,以無形,帶我們經過苦澀與美好:「雖然你不再愛我,我仍然愛我自己。」是否,那份柔軟,正是我們的勇敢?」-〈「柔軟」youtube上的文案〉
說的那麼勇敢,但不到最後一刻還是不肯定。
天秤+魔羯(i)就是這樣,在原則與非原則之間鬧牙疼。
Jan 13, 2013的一封信
下面引文寫給曾經的我,與現在的我。你說你有看[我的blog],那我就更不懂了。或許是寫得不夠好吧。
另,有個故事說給你聽,
當初請你把DVD還給鏡嘉,結果一年過後,依舊躺在你的房間。希望這個簡短的故事有讓你印象深刻。
也謝謝你,讓我明白了,我們不是該去愛,而是該去恨。
這是以前的我不想學會的。
那陣子你說:
「我想癥結點是:
我受迫於愛,你受迫於生活與精神狀態,
因此我們在對話時,前提就完全不同了。
這樣的狀態下當然對話沒有辦法在同一平面,
也無法快速理解對方話語背後的前提是甚麼。」
過去的/現在的我看著你的文字,而多年的時間證明了什麼,我就不寫在這裡面了。
神奇的是,雨下了卻沒有在氣象局雨量圖累積出來,可能只有在這兒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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