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nday, October 9, 2006

給**的一封信(五)(to my dear friend)

一年過去了,你又回到了原點,停留在沒有對象的氛圍當中。你傷心欲絕、痛不欲生,在愛情裡面浮浮沉沉的我們不皆是如此。一年過去了,我試圖用了各種方式幫助你(請原諒我的天真),希望你走出你宿命的悲傷,走向煦煦陽光的道路。

我一直知道我的舉動是螞蟻憾大樹,起不了什麼作用,可是,我還是做了,傻傻做了一年,試圖向你證明有些夢境是不存在的,有些愛足以用一生去追求。你給我的苦再多,我都忍下來了,因為我知道朋友能做的不多,你在一個平常人難以想像的孤寂裡。你給的攻擊再多,我都欣然接受,因為我知道你要面對的是比我還要更堅定不摧的信念。

或許是支撐起你價值觀的樑柱太巨大,或許是我不夠深思熟慮,做事情僅有衝動,或許是我課業繁忙,花在你身上的時間不夠多,或許你我本來就在信仰的兩端,總之,我似乎沒有幫到什麼忙,讓你回到了原點(是嗎?)。

朋友,在人生成長這個階段能遇到你,是上天無懈可擊的安排,你給我的永遠比我給你還要豐盛,我心靈上吃的比誰都還要胖(廢物自然堆得比山還要高)。朋友,一年過去了,有些矜持是否真該放手了?有些幻想是否真該讓它湮消雲散?是否該改一改不斷建築自我世界的思考與講話模式?

我們都是獨一無二,世界才會這麼大,我知道我該擁抱你,可是你給人群的擁抱有多少?我知道人的生命之中有許多不得不的選項,但你所選擇的會不會太少?放棄過多你應有的權利?在gmail的分類裡頭,有一類是你的名字,跟我的專業(web designHCI、資訊)放在一塊,不為什麼,只為更靠近你,幫你分憂解愁。

我不像你一樣會說話,所以我做給你看了,可惜一切好像太粗糙不值一顧,沒有你看過的電影精采,沒有你讀過的小說感人,但那一字一句都是我肺腑之言,在我生命中學習得來的心得。累積起來,是否也有「愛」的感動?Sorry,或許你真的不想要這種感動,或許一年的時間還不足以證明什麼。昨夜電話裡,我還是哭了,我認為我做的努力是個錯誤,我不該認為自己有能力向你證明什麼。

對於你這樣獨立思考的個體,我能做的微乎其微,你我本來就很清楚。生命中許多事情都是一念之間,成全不成全,圓滿與否皆由自己的力量定奪,我能做的微乎其微,可是,我還是做了(雖然兩敗俱傷)。當兵在即,心裡掛念的人只剩你,剩下的劇本似乎在出遊後,有了新的出路,好好入戲,放下你該放下的東西,我一直相信朋友能做的比情人還要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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