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鼎鈞說:「一本書是作者心血的結晶,靈魂的迴響,氣質的凝固,是他多少年來識見修養抱負的總結。寫書讀書,都是人的終身大事!」《千年之淚》作者齊邦媛教授也說:「在噪音充斥的世界上,文字的聲音顯得多麼微弱!……看著電視等等聲色之娛把多數人的性靈驅進淺灘。一週七個晚上,多少有用的眼睛凝注在螢光幕上,『放鬆』身心。書和許多人的緣分已盡。若不是還剩下一些『頑強』的人渴望書中的智慧,深信文化的延續是自己的責任,人類將往何處去?」 --〈關於《余秋雨 臺灣演講》〉 /隱地08.23 有些人認為有輪迴,有些人認為有因果,有些人卻認為別人的事是別人的事,或是環境怎麼就怎樣…
不論是為誰忙,或是為誰好…那些林林總總(以前都一直寫錯成「零零種種」)的其來有自,很少是突如其來。
是誰想要恐慌與擔憂
就像最近我看政府,不論是地方或中央, 做了事與處理了該處理的,反而看見的人(在臉書按讚與分享)變少了,這就是一個很大問題。
在事件發生之初「大聲疾呼」或「反應熱烈」(最糟的是有時就只是個政治議題),大家都想要恐慌與擔憂,忘卻我們的社會其實一直都是個有在進步的安全網。這就是一個很大的問題,只想看見問題,沒有想過問題該怎麼解決或是解決了什麼卻漠視。
人在演進,社會在演進,犯罪也是;法律與教條是不可能走到天涯海角,但「罪」可以↓↓
這就是為政者的困境…
最近又有機會在「他人」面前講「自己的故事」,有了幾個心得:
人在演進,社會在演進,犯罪也是;法律與教條是不可能走到天涯海角,但「罪」可以↓↓
這就是為政者的困境…
黃仙農 歌詞
三十五歲那年寒冬
世界依舊朝九晚五般滂沱
落雪如我,破碎著散落
一陣風吹過窗外的野火
我又聽到歡愉的日落
那一定是你,真的來見我
三十五歲那年寒冬
世界依舊朝九晚五般滂沱
落雪如我,破碎著散落
一陣風吹過窗外的野火
我又聽到歡愉的日落
那一定是你,真的來見我
最近又有機會在「他人」面前講「自己的故事」,有了幾個心得:
- 常常忘了事件發生的年份 雖不至於忘記事情的順序,但在我生命中的什麼時候我都覺得不那麼重要。
- 往往留下了情緒與感受 沒有了細節,不去指出問題或是對方的言語
- 漸漸忘了主詞是「我」 我好難講我自己怎麼了,雖然故事裡面都有「我」,但我會想到一體與對照…回答上,我常有我是在說我,還是我在貼近對照的人…
- ... 認真愛過 + 依舊是好美
我留下的故事,是自己的,對方留有什麼或是獲得什麼我僅能謙虛地說,是生命給了他窗口或是路徑…
遇到一位(自說自話的)人
她可能常常預設立場或是幫別人決定答案,這是我比較介意的。但我也是想,如果我自售我可能也會藉由一些問題來篩選客人;但回過頭來,我覺得看了這麼多房仲,其實會成功的樣子似乎都是預設客人是未知的,讓客人自己找到想要的,預設過多也不一定幫得到自己。——
回到你的身上,我覺得你是不是工作的時候少回覆訊息?
我真的有時候覺得跟你這樣往返溝通很累,一個簡單的答案常常要繞來繞去的,只因你沒有想清楚你要什麼。 其實今天我們白天花費了很多時間在往返,有時候都是在問a答b ,或預設別人的立場。
就這樣。
以後這類的事就讓我沉默罷。
反正你暫時對自己這個問題是不會有什麼認知的,我多說只是讓自己「自以為」。
我的心得
我在想 我講話的效力會打許多折扣,就因為我很願意衝突,我講話不得體。我有時確實講話會大聲,但我在我的觀點裡出不來,我聽不懂他人說出來的觀點。
但我一直都知道:不是我的問題,我也要視它為我的問題。
日本狆(zhòng)
「如果不能接受人有瑕疵,最後你就會愛上騙子。」 ——苗博雅我覺得大的人物 會去講很多事情,有他專業的 有非他專業的,很多時候也是一種資訊的匯集…
在人與人的關係裡,苗博雅的說法,讓我第一個想到的是 我自欺欺人的前任。是騙子本人才能夠說出這種正了又反,反了又正的話。
多有意識形態(中心思想)是正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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