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turday, May 27, 2006

矇矓的山

今日早晨,我坐在圖館館一個可以觀賞到觀音山view的座位上,思考。大霧,我只依稀看到山的輪廓。

上週淡江的畢業考結束,這週的課變少了,但生活中的事情沒變得比較輕鬆。上星期六我責怪鞦韆星期五對我做得蠢事,害得我謝師宴遲到近一個半小時,雖然錯一半在我。

星期日我請鞦韆幫我準備隔天文學院發表會的口頭報告,我們不算專心,腦筋裡想的都是"Ally Mcbeal"(艾莉的異想世界),直到晚上9點才大功告成。之後,我到政毅家作簡報,以便他隔天幫我播放時更得心應手。那天他傻笑得厲害,他心儀的對象有了「天機」的回應。星期一的口頭報告,謝天謝地,托大家的福,如預期的順利,但套雅琪的話「聲音聽起來都有些顫抖及些微的不順暢呢」。

星期二和政毅聊我們是如何走到當下的位置,可惜我心裡想分享的人(佳芸、信杰)已不願再給我機會。(也許只是我的感覺,不過通常心裡想的和表現出來的會一致)星期三爆炸了,爆炸的不是我,是我的朋友-鄉人。看著他一根接一根把煙抽完,接著一包,用殘害自己的軀體,來堅強一個不能哭的男子。

我們都沒有錯,錯的是面對感情。感情照亮我們脆弱的部分,並且加以敲打,於是堅固的價值觀開始動搖,好像我們即將崩潰。但是總有一天,我們又將從這些灰燼中站起,變成另一種姿態。爾後回顧我們的感情,原來如同熊彼得所言的「創造性破壞」一般,把我們擊垮然後再塑形,讓我們死而後生。

請各位相信自己,我們都還在學習,學習這生命中一大課題。愛需要勇氣,請不要落荒而逃,選擇用刪除法,不再給自己或心愛的人關愛的眼神。

坐在觀音山前,完稿之際,依舊是矇矓的輪廓。

(謝謝各位與我分享,與鞦韆共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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