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圖書館冷氣好冷,寫出了以前沒寫過的經驗)
那個夏天跑到了國外兩個月
回來後五月天就紅透了半片天
所以想到夏天就會想到〈瘋狂世界〉
後來喜歡過一個人,他很愛五月天,所以我也漸漸地補聽,跟著新歌聽。
雖然還是陰錯陽差地沒有在對的時間相遇,但我就習慣了阿信的創作與相信音樂的行銷。
那時候打工的工作是在顧遊戲攤位,晚上時一位年輕人與他的朋友們來到攤位前,說了一長串的話後,我才有點聽懂說是來與我道歉的,因為早前他喝醉了,對我粗言粗語,或是罵髒話。話來好笑的是,因為我沒有「被道歉」的習慣,所以我也不清楚要怎麼接受正式的道歉,再者,我英文沒好到,應付這個社交場面,總之,我這樣的文化衝擊是多面的,我自己也有一點講不清事實,但要怎麼好好說對不起我還真的學起來了。
那個夏天跑到了國外兩個月
回來後五月天就紅透了半片天
所以想到夏天就會想到〈瘋狂世界〉
後來喜歡過一個人,他很愛五月天,所以我也漸漸地補聽,跟著新歌聽。
雖然還是陰錯陽差地沒有在對的時間相遇,但我就習慣了阿信的創作與相信音樂的行銷。
文化衝擊
小時候有個文化衝擊也是在那個夏天遇到的。那時候打工的工作是在顧遊戲攤位,晚上時一位年輕人與他的朋友們來到攤位前,說了一長串的話後,我才有點聽懂說是來與我道歉的,因為早前他喝醉了,對我粗言粗語,或是罵髒話。話來好笑的是,因為我沒有「被道歉」的習慣,所以我也不清楚要怎麼接受正式的道歉,再者,我英文沒好到,應付這個社交場面,總之,我這樣的文化衝擊是多面的,我自己也有一點講不清事實,但要怎麼好好說對不起我還真的學起來了。
藝術是什麼?藝術作品的張力推到極致,正是讓觀者愣在那裡,那一瞬間,與生命實境打了個照面;下個瞬間,觀者回看自己,已經是不一樣的一個人。 p.90《間隙》/平路
「完整的故事」
現代在網路上的事實是「完整的故事」比起片段更沒有人氣。我們都愛截取,人的一生很短很短的一段。如果我們認真戀愛,做一個成熟的大人,就會發現一段關係裡很少是因為「自己的緣故」而分手的,通常是成全、讓愛完整、知道彼此不適合…
如果我們認真於專業,做一個成熟的大人,就會發現專業的深與廣,會對於所知以外有謙虛、抱著好奇、不急於貼標籤…
所以,真實的人生就是一個「完整的故事」,但在完成之前,自然會拾起「片段」來對照。
另外,沒有什麼事情是一個人的時候不能做的,除了相愛。
真的沒有什麼理由為了停溜的關係留著,如果是的話,那就不是愛對方,與愛自己。
小事
- 臺灣政治現在還是髒的,但看看日本、韓國、東南亞,台灣真的已經很走得滿前面了。但就像學術近親的困擾與內耗,有點到了需要正視的時間點,臺灣的政治也是,不然就會「卷」了。
-
現在的世界與我小時候認識的很不一樣,少了一些共識,多了許多自我的成見 。我知道這是名為「多元」與「自由」的道路上的必經。
而犧牲了什麼、破碎了什麼,都應該被誠實地記錄。 - 很多人還在分享某位公眾人物說的話或是給他平臺(連蔡康永也是),在我看來也可能是內卷的訊號。但這種私聊的話,公開場合我是不會承認的,聰明人知道時勢,順勢而為就好,可以就像香港人走了一大半那樣。
(借題發揮一下好了)
TA的話讓我想了一下,我發現世界我討厭的人只有自己。
習近平太遠,川普也是,石內卜也是,怪獸八號裡面的怪獸還沒播完,我也不知道該不該討厭。
嚴重聖母情節(最近學到的詞)的我,很難對人產生厭惡,對人性很厭,對罪很惡,但對人無法,每個人,即便是人設,都是存在的,都是有理由有背面有背景的。
所以,很多的相遇我都是感謝的,我甚至覺得自己不需要存在。
習近平太遠,川普也是,石內卜也是,怪獸八號裡面的怪獸還沒播完,我也不知道該不該討厭。
嚴重聖母情節(最近學到的詞)的我,很難對人產生厭惡,對人性很厭,對罪很惡,但對人無法,每個人,即便是人設,都是存在的,都是有理由有背面有背景的。
所以,很多的相遇我都是感謝的,我甚至覺得自己不需要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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