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的男人 地上的女人》
作詞:施人誠
作曲:陳小霞
編曲:張藝
時代一旦瘋狂到面目猙獰
生不逢時也只能身不由己
人被命運連根拔起
再隨手散成飄萍或浮雲
靜好歲月過成了顛沛流離
好女好男哪還有選擇餘地
一個個生命被扭曲
變成了酸楚的傳奇
在天上的男人 借來了翅膀飛
憑著熱血就視死如歸
但羽翼驀然被天收回那一瞬間
回望來處 該說愛或虧欠
地上的女人們 遲早的未亡人
早把生活活成了生存
若偶爾想起沒跟上人生那段青春
淡然一笑 不是不恨
靜好歲月原來是上天悲憫
人有多殘忍人都難以置信
活生生千萬個悲劇
換幾行史冊的註記
在天上的男人 借來了翅膀飛
可惜不像候鳥去有回
當羽翼驀然被天收回那一瞬間
最後一眼 看見的美不美
地上的女人們 遲早的未亡人
一隻隻還活著的鬼魂
早擦乾淚痕藏好傷痕但求餘生
現世安穩 無戰止爭
作詞:施人誠
作曲:陳小霞
編曲:張藝
時代一旦瘋狂到面目猙獰
生不逢時也只能身不由己
人被命運連根拔起
再隨手散成飄萍或浮雲
靜好歲月過成了顛沛流離
好女好男哪還有選擇餘地
一個個生命被扭曲
變成了酸楚的傳奇
在天上的男人 借來了翅膀飛
憑著熱血就視死如歸
但羽翼驀然被天收回那一瞬間
回望來處 該說愛或虧欠
地上的女人們 遲早的未亡人
早把生活活成了生存
若偶爾想起沒跟上人生那段青春
淡然一笑 不是不恨
靜好歲月原來是上天悲憫
人有多殘忍人都難以置信
活生生千萬個悲劇
換幾行史冊的註記
在天上的男人 借來了翅膀飛
可惜不像候鳥去有回
當羽翼驀然被天收回那一瞬間
最後一眼 看見的美不美
地上的女人們 遲早的未亡人
一隻隻還活著的鬼魂
早擦乾淚痕藏好傷痕但求餘生
現世安穩 無戰止爭
無戰止爭
承平年代,無戰止爭,我們能不珍惜嗎?多了許多口水,費盡心思的不是求真理,而是在虛假的理念上做文章;在算計;在自誇;在走偏門。那是一個不會有人贏的局面。
倒底是安安靜靜地才能看清楚一個人?還是喧嘩熱鬧才能讓他們露出原形?
被截取的
一個成熟的說法有一定的長度。一定的長度就會有可以截取的地方。
被截取的可能是他想要的觀點,但那只是一個成熟的說法必備的一部分。
語言的建構神奇之處就在於此:我們常常活得「過於片段」,使用金句玉言/金科玉律指引生活,那是生而為人的必備-偷懶。在速食的時代,偷懶變成了一種原罪。
許多人「被截取的片面之詞」給影響;然不被影響的人也會有。 接受不接受訪問也是。我們所面對的本來就是片面之詞(採訪、專題、報導…),不是個全體隨機抽樣,如果有人要用這點來辯論還真是傷腦筯。 -介紹《知識也是一種美感經驗》
鍾閔衛新增了 1 張相片。 2020年7月3日上午9:40 ·
長大的過程是不間斷的。
很多人還沒有長大就被迫成熟。
還沒有成熟就被迫變老。
所以,我會想要回到那個「長大」的過程去聆聽自己。
『時不我予』真是難以形容的主題
2021年二月旅行的心得:「門」是很重要的事情,好看的門 中看不中用,居然無法好好隔音。關於裝潢,還是有好多好多想詳細了解的事。我也覺得我可能是「一個人的時候」才是度假,習慣關心他人,習慣為了別人許願,習慣照顧妹妹…。我喜歡這樣子的我。
花了很多時間才有這樣的認識,才有這樣的喜歡。家務是生活的組成,每一個動作,像是摺衣服、洗抹布,都有一定的「生活組成」,唯現代人想偷懶、想要從事別的(小確幸),選擇了許多機械/小幫手/傭人來幫忙。減少不是不好,但要有一定的生活組成。
王溢嘉 2022.6.5
我5/9、5/16在銘傳大學設計學院有兩堂課:「筆記小說裡的怪力亂神」;5/27在中國醫藥大學有一堂課:「榮格與神祕主義」。
5/5發現兒子谷神驟然離世,我悲痛莫名。但地球不會因為我兒子的過世而停止轉動,我也不能因為我的悲痛而廢棄該做的事,把問題丟給別人。
我5/9、5/16在銘傳大學設計學院有兩堂課:「筆記小說裡的怪力亂神」;5/27在中國醫藥大學有一堂課:「榮格與神祕主義」。
5/5發現兒子谷神驟然離世,我悲痛莫名。但地球不會因為我兒子的過世而停止轉動,我也不能因為我的悲痛而廢棄該做的事,把問題丟給別人。
因疫情關係,學校臨時改為線上教學。事發突然,為防萬一,好友阮愛惠要我帶隨身碟到她家去,用她的電腦上課(銘傳的課是她擔綱,我只客串兩堂)。
在忙著料理谷神的後事時,我抽出些時間備課。然後在5/9中午,帶著隨身碟,若無其事地到愛惠家,若無其事地用她的電腦進行線上教學,然後又若無其事地和他們夫妻及兒子吃母親節蛋糕。
離開他們家,走在永康街的巷子裡,我終於忍不住放聲悲泣。
回到家,收到愛惠丈夫耀堂兄由messenger傳來我在他們家吃蛋糕的照片,我只能簡短回覆「謝謝」。
在忙著料理谷神的後事時,我抽出些時間備課。然後在5/9中午,帶著隨身碟,若無其事地到愛惠家,若無其事地用她的電腦進行線上教學,然後又若無其事地和他們夫妻及兒子吃母親節蛋糕。
離開他們家,走在永康街的巷子裡,我終於忍不住放聲悲泣。
回到家,收到愛惠丈夫耀堂兄由messenger傳來我在他們家吃蛋糕的照片,我只能簡短回覆「謝謝」。
入夜後,我在臉書po出谷神離世的訊息。
沒多久,就又收到耀堂兄的messenger:「20分鐘前看到臉書,我跟愛惠都被嚇到了,請節哀保重,實在驚詫。也請曼麗姐節哀。」然後是愛惠打電話給我妻子,兩人在電話裡哭成一團。
我回信給耀堂兄:「多謝關懷。我必須做些事保持忙碌,才能暫時忘卻悲傷。」不只是暫時忘卻悲傷,更是不想以自家私事去為難他人,甚至連累。自己的苦難自己承擔,自己應該做的事還是要照約定去做。
5/16繼續線上教學。它雖然是我的一個責任,但其實我也從中得到某種療癒。在談到怪力亂神裡的靈魂轉世議題時,我舉了蘇東坡認為自己前世是個和尚,還有黃庭堅相信他今生病痛乃是來自前世因果的故事。
每個人的人生都有一大堆「為什麼」,也都需要有能讓自己感到滿意的答案,雖然那很可能只是想像。谷神和我「為什麼」會有這樣的人生際遇,蘇東坡和黃庭堅的答案並非我需要的;但為了釋懷,我只能自行尋找一個能讓我感到無憾的說法;或者是,最好不要再問「為什麼」。
5/25,中國醫藥大學的助教先和我做了線上教學演練,27日下午就在家裡對著自己的電腦上課。
在這個時候談「榮格與神祕主義」,似乎也能帶給我某些特別的意義。在近兩個鐘頭的時間裡,我拉拉雜雜談了許多(這是我第一次談這個題目),其中有兩個小題讓我格外心繫:
一是一戰期間,榮格感覺有一群失去生命的人走進他的房間,說他們從耶路撒冷回來,在那裡沒有找到他們想要的東西,而希望榮格能給他們一些訓示。榮格花了三個晚上的時間,寫了一篇頗為深奧的「向死者的七次佈道」。我以前囫圇吞棗,談不上有什麼特別的感觸;如今對學生上課也只能點到為止,但卻已覺得它是我改天需要花時間好好去參詳的一門功課。
一是榮格晚年所作的一個夢:他夢見自己在山中行走,走進一間教堂,祭壇上擺著奇異的花。祭壇前盤坐著一個瑜珈修行者,容貌跟榮格完全一樣,正在閉目沉思。榮格忽然覺得,當這個瑜珈修行者張開眼睛,他(榮格)就不復存在。因為現實世界裡的榮格只是瑜珈修行者的一個夢,或者說「出於他的設計」。
第一次讀到這個夢,就覺得它含意很深,現在更是如此。也許我們每個人,都只是宇宙造化大夢裡的一個個泡影;或者,我應該去尋索外在於谷神、讓他暫時存在的那個瑜珈修行者——他那本自具足、清淨不滅的「本來面目」?
當我對著電腦說話時,我知道遠方有一群素昧平生的學生在各自的房間裡看著電腦傾聽。我忽然覺得或者期待,谷神也在雲端的某處,傾聽。
於是,我用榮格的口吻,在心中說:兒子啊!我無法把你的驟然離世,當作一個醫學問題來看待。
對人生這場可疑的實驗,我覺得神話能比科學能提供更圓滿的解釋。我必須為此尋索一個神話般的說法,一個屬於你的、還有我的真理。
(圖:與谷神攝於新竹縣尖石鄉 2022.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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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話不是生活組成,說話包含了太多雜念,與想建構的或打破的(二人以上的關係,有時卻無法避免說話)。 後篇待續…
草稿:2022 7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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