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白的命運和許多古者很像(孔子、耶穌、釋迦牟尼…),都是隨著命運飄盪,游走四方,且有一個堅定的信仰,生命中所發生的事件都帶點神話性,然後所信仰的事物都是要到死後才得以被世人認同。
差異在於,述而不作,相對於以詩歌形式傳遞信念。
我的問題在於,如果我是一位儒家的信仰者,從一而終,在這個老師不老師,學生不學生的時代,還可以當一位君子嗎?
如果我是一位耶穌的信仰者,在這個充滿小人的時代,還需要傳福音與宣布自己重新降臨嗎?
如果我是一位內觀的信仰者,在這個基本上不自省的時代,還可以好好地盤坐在樹下頓悟嗎?
如果您說,孔子認為人該擔心的是死的時候,不如自己的名字;那麼「子不語怪力亂神」的新解應該是,孔子不說自己是怪、能力、可亂、是神。
每個人只能是自己與生俱來的那個名字,天意給的。
相關文章: 《喪家犬》(論孔子一生)的書摘
No comments:
Post a Comme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