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ednesday, January 23, 2013

月的反映(Reflection of Sun)

月亮的反映是有選擇的,而且呈現的是溫柔的光。每一次月圓都真摯不畏懼。

說再見
說分手的前一天,我唱了安德烈精選大部分的歌給他,那時我也不明白原來隔天我就要跟他說分手了;說分手的那一天,我一接起電話我就知道就是今天了,難怪那天我特別不想起床。會走到這一步,不是我決定的,我也只是一個聽天由命的人,回應那些無數想拆散我們的小警訊/小感冒。

在電話中,我唱了幾乎所有想對他唱的歌,邊唱邊流淚。他問我是否太感傷了?掛了電話之後,分手信就寫了起來,然後沉默,不想再哭了。我知道這是一個對的決定,但他怎麼想都可能會說「早知道我先說才是贏」。

分手後寫了一首創作叫 《明明》。明是明天的明,是光明的明,是明白的明。一日一月,日復一日,夜復一夜。這樣的明白清楚,所以我知道我會愛你一生一世,你是我的日,也是我的月。我們之間存在過的關係過去無所不在,未來也是如此,日與月本來就不是朝夕相處的。我依然祝福你。

依然還有,六年前的情傷仍在,揮之不去,更悲痛,花多力氣離開自己到處遊山玩水。談戀愛是花錢沒錯,而談錯戀愛傷錢又傷身。電話的最後,他欣羨我怎麼可以輕鬆自在說分手,我聽了很痛,因為他將不會知道我可能需要很久很久才能復原。


經營感情
我不經營感情的,第一,當我們提到經營就代表著初衷需要靠制度維護了,第二,我是念舊的人,看著感情的灰盡,我的心會一直一直掉眼淚。

儘剩灰盡或面具的時候,我會嘗試,但如果我明白對方的初衷本來就不是愛情的話,自然而然在灰盡中就不會找到一個適合的經營制度,在面具之後只會有再一個假面具。而男性是天生想經營的生物,因為任何事情高潮過後,心就不在了。


評論
人的價值怎麼計算? 金錢? 權力? 名聲? 記憶?
庸人的價值怎麼計算? 怎麼說話? 說什麼話? 會不會說話?
小人的價值怎麼計算? (貧)賤? 惡意? 深淵? 黑洞?

我讀文學評論,勝過文學作品。作品對我而言太深奧了,我能夠明白的作家與作品少之又少,屈指可數。 在讀文學評論的路途中,我也漸漸明白閱讀評論,無關作品,當中的文學、藝術是無法用評論寫/討論出來的。評論家能滿足的,也只是作品與作家背後零零碎碎的片段,支微末節的社會脈絡與文化背影。

我在想我將不再對時事有反應了,畢竟現代人無法真正地評論時事,而且我的觀點想聽的人實在渺渺。交由歷史來吧?

另外,華人社會的小人無奇不有,世界上的庸人自擾不少。
請大家珍惜真正還是人的人,用兩腳認真走路的人

【獵人】續刊
我期待著【獵人】續刊,但我也明白接下來的議題與深度到達了一個非常繁複的階段,光是想到有19個"全新的人物"要用可能20~45話左右的長度完整交待清楚就是一整個頭疼,而且只要一開始畫,就是漫漫長夜與孤獨,怎麼想我都不願再一次進入那樣「神的領域」

19個新的人物當中,雖然在會長選舉當中部分的人已有完整的性格描寫,但是要在現有的框架下再次創造情節讓他們有故事,又讓原本的主角也有故事與成長,這真是個難以想象的結構與慎密。

而且,而且原本預留下來的許許多多伏筆也要一一收尾呢。怎麼想我都想不出來,我要抱怨作者什麼,又這樣的風格已不會再出現於日本的漫畫之中。總之,我反而希望他好好愛他的小孩以及親愛的美少女戰士。

但我也明白 身為一位父親的他,一定非常努力想讓自己的孩子明白,成長就是一件一去不復返的冒驗。他是名傑出的「獵人」(雖然不在他定義的獵人範圍),他用他的聰明完成了一部給自己孩子(even 不同性別取向)的成長漫畫。 (似乎太早蓋棺論定了


有一個女孩
有一個女孩幾乎等同於我一到臺東就出現在我的生命裡,雖然是默默地,但我明白這股力量將來非同小可。於我而言,就是一見傾心,可能你忘了,不過現在我想起來了。

有時候我不想等,不怕受傷跌倒;有時候我願意亦步亦趨,迂迴曲折,只為初衷,抵達終點。人生自古誰無死,只怕死的是自己的心靈,一再錯過真實的自己。

「不論是現在的家,或未來的家,都是家。」這是我事後回想電影告訴我的重要訊息。這也是向陽的詩告訴我的。我想把這句話送給家人,給家以外的人。給圈內人,也給圈外人。如果我們一直去區分,也許連自己的分也得不到了。


與自己對話
如果你想與我對話,請選擇清晨,安靜的時刻,萬物等待蘇醒,其餘的時間,我在睡眠,我在沉溺,我在飲酒,我在歡樂,我在等待下一次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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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們(拾參:Musi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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