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ursday, October 21, 2010

回歸愛的本質(Back to origin:Part 9)

姑姑家-陳興 | 姑姑家-阿婆與我
被要求一起裝可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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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某些話就只能放在心底了。人與人相處,自然有些話是留在心底的,不論距離,不論主意,不論愛的深淺。有時要傾聽別人的聲音,唯有此途。如同歷史,不能只聽拿筆桿者之聲,要試著「於無聲處聽雷」。

真實的歷史並非成功者的歷史。一個團體、一個社會、一個時代並非只有一家之主、領導者或英雄。一個非成功訂義的庶民或子民,同樣會留下來,停留在人們的記憶,迴響留於青史,那不是拿筆桿的史家可以抹去的。謝謝傑克.魏澤福(Jack Weatherford),最近華文世界出版了他的鉅作:《成吉思汗的女兒們》。他說:

言語與文獻能隱隱反映真相,就像夜裡火光打出的影子或霧中迷濛的山影,但言語與文獻本身太渺小、太簡單,無法完全交待真相。言語可能遭修改或刪除,真相卻永遠不會消失,即使真相遭不實記載亦然。真相會被遺忘、錯置或佚失,但絕對無法抹除。人或許可抹除言語、刪節手稿或拿掉某人的名字,但那只是改變記憶。這類惡意破壞的行徑篡改了證據,卻無法改變事實。文獻中的一部分就算被移除,仍留下斧鑿砍削的痕跡,仍可見到遺落部分的輪廓。

只要走過,就會以某種形式留下足跡。土地始終記得。真相會躲伏在某處,等風吹來,拂去覆蓋它的塵土。零落的灰燼,表明很久以前曾有篝火,甚至淺淺的足印都能在硬化的泥土裡存續數百萬年,為瞬間的作為留下永恆不滅的紀錄。在人們遺忘許久之後,世界仍未忘記。

未發心尋找的東西,鮮少出現在我們眼前。只要去尋找這些偉大皇后的資料,就會體認到歷史大部分未遭隱藏,不過是被世人忽略而已。在中國朝廷的外交報告、寫給梵蒂岡的信件、簡潔的穆斯林史、亞美尼亞王室編年史、馬可波羅之類商人的回憶錄、道教與儒家寺廟的碑文,仍可見到有關這些王室女子的零星證據。瞭解自己要找的是什麼之後,我們在喬叟的詩和普契尼的詠嘆調裡,在波斯手抄稿繪圖和藏族喇嘛廟垂掛的絲質唐卡裡,都找到了這些蒙古皇后。這些皇后仍在某處,八百年來只等我們再看她們一眼。(-〈前言 失落的一章〉《成吉思汗的女兒們》)
我想,我們的愛,必定以某種方式保存了下來,不論今天清晨你是否還是像我一樣思念著你,想著你的體溫、味道或擁抱。我想,我愛上的,最後,一定是地久天長,一定是堅強,一定是太陽,不易遺忘。

吳克羣在臉書說:「有些難過,明明是和導演想破頭的idea,卻要被大家批評的體無完膚!好像我們不能有水、有鋼琴、有肌肉、有手勢,就連捶胸表達心痛都不行?所以我們只能綁著手腳唱歌,乾脆戴口罩算了。」

是不是有些事可以絕對不放?是不是有些人可以絕對不放?
是不是可以一直猖狂?一直耽溺在感情裡,聽不見謊,也不說謊?

袁瓊瓊說李安:「碰觸到人生最為無奈和無法挽救之處。對於這些遺憾,你毫無辦法,唯有以悲心注視之。唯有接納和承受。
除了注視它,透過這注視,讓自己的心學習柔軟,沒有救贖之道。」(-愛情神話)

愛的本質是不是付出?不求回報?不去計較得失?
恨的本質是不是報復?不求諒解?凡事在計較輸贏?
恨是不是比愛來的容易一些?愛是不是比恨困難一些?

做人不要有備胎,但要成為別人的備胎。最熟識的人反而要危機處理。(-感觸 )

我的世界,不再有你了,我的勇敢說。
不再有()麵包;不再有()夜市;不再有高島屋。
不再突然想愛你;不再問我為什麼那麼愛你;我對你的愛不再In my pocket
我多麼想說絕對不放,但那苦了你,也苦了自己。
放手一直是愛情中最難的哲學,人並非我們能擁有的,心才能。但那卻是虛擬的連結,看不見的感受,心有靈犀的默契。
()世界中唯一的花,會蕭颯,會蔓延;月光藹藹,時光荏苒,迷茫,也不應躁進莽撞,以免花葬,無法葉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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