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riday, February 5, 2016

舊事論事(III: Let it 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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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完內觀之後發現,原來「放下」很難。

本來就知道難。纏人的往事,不是你誠實面對就轉彎了,不是承認錯愛就可交換新的交流,不是過關就能及格。亦如生生世世的誓言,「放下」是種承諾,需要接受抽考與稽查。過程中的感謝與感慨都是時間的禮物,現在講起來輕鬆的事,看似雲淡風清,當年都入戲太深無法抽身。

也許我年輕時,樹立過一些敵人,只是我(笨到)沒察覺。

曾經有個同學問我說,你為什麼什麼事都笑,有這麼有趣嘛(原話一定不是這樣的,他是一個很man又霸氣的男生)。我的座位在他前面,後來我就盡量克制一點點,少笑一點點,學學他的精神。

曾經有位高中英文老師頭一天進教室就用英文對話,我看到沒人回話,覺得氣氛不有趣,就回了話,與老師短暫地交談,也許也有人白眼吧…

曾經有位同學在教室大大抱怨自己的科系及系上的老師教學方式,再加上他們遲到睡覺種種表現,我在公開的平台說了一些「宣言」,沒有保留地、嚴肅地討論此事(課業繁忙的情況,沒有什麼心力之下,或許讓語氣更直接,也好像有請他們閉嘴),…

真實的我不太管公共的事,但在國小二年級就有被選為班長的經驗,只是我真的不想執行,最後就被老師換下來。我不是一個習慣站在前面的人,也不喜被仿效。我會分享我的價值給朋友而已,我也習於欣賞每個人的價值,並且買單。

我習慣去思考那些古典智慧,久遠留下來的諺語或經典,不明白就放在一旁,隔些年再咀嚼,我不一定會去執行,但隱約之中言行一定會受到影響的,新的價值也許就這樣累積或刪減了一些。

人身與人生的道理無窮無盡,我還在努力中,努力提出疑問,需要身體力行的我就親身恭為,並期待有對的人可以解答。

[Quote from顏聖紘]媒體開始造神了,連udn都寫這種東西出來。我對蘇嘉全最大的意見是,他開始辦黑鮪魚祭以後,全台灣開始找題材來消耗海洋資源,包含國民黨的謝深山當年也搬出曼波魚祭來互別苗頭。台灣的鮪魚產業,所代表的是台灣濫用海洋資...

Posted by Oliver Lin on Monday, 1 February 2016

有些時候人就是要找點事情來完成,每個人像是在自己軌道上的星球移動著,有的人是恆星,有的人像行星(關於這點也許看《盛夏光年》就明白一些罷)。有些時候沒有什麼特別的事情可以執行,就想出了些別人沒想過的點子,因為還是得找點事情做,事態與個人才會感到人生時間的移動,所以就不計後果地下手為強。這不就是軌道的目的與無法逆轉的習性嗎?

或許抉擇上可以更細緻更前瞻更通透,但每個人都無法替代每個人的鞋子,不是嗎?我們無法證明我們穿上同一雙鞋之後,不會做同樣一個抉擇,是吧?

我後來發現很多的評論,都非真正在評論該件事件,產出的東西反而比較像是在給需要的人一個提醒說,「來跟你的人生對照看看罷」、「如果是你,你會怎麼辦」,這一點小結論讓我覺得非常的神奇,更讓我開闊對「資訊爆炸」或「雜訊」的理解

經過內觀之後,或許有些小失落的念頭,但都無法掛在心上。不是不擔心或憂愁了,而是清楚明白事物的順應,與自在的人為。

我還是會大哭,但很多時候都發現那好不似我現在的心情,或許我感應到什麼,但不太科學我暫時無法為這個狀態說明什麼。 我也會突然地感到身體某處的疼痛…

多看看自己的內心,而非外在的亂/現象,這是混亂時期的必備生存條件。或許這段時期就是要越來越亂,才能突顯出未來那個美好時代的特別。不過這一切想像不是我太樂觀,就是這個世界太過悲觀。

終於,可以好好自己一個人。
終於,可以好好在一起。
然後,真的說再見。       - 〈我去了內觀中心一趟〉

(系列完,這是為你寫的,原來我們暫時不會再見,僅把思念這樣寫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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